夜色如墨,星点不显,月黑风高。
斑斓的霓虹灯交相辉映,映射出一个繁华的国际都市。
一个有些年代的步行街上。
路边一个小酒摊内。
一名男子坐在座椅上,
双手交织抵在额头,大拇指摁在太阳穴上。
上半张脸被阴影覆盖。
一旁立着几个空酒瓶。
夜色渐渐深了。
灯光照在他那廉价的西服上,在地上投出一个扭曲的影子。
也不知是怎么了。
一声声细微的抽泣声响起,男人的肩膀开始一下下地颤动。
这是个有故事的人。挣扎生存的压力重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在这繁华的市区租着十平的蜗居,温饱都成问题。
在公司即便万般讨好上司同事但依然还是被人挤压,现如今公司项目出了问题更是被人诬陷拿来当替罪羊,丢掉职务只能算是轻的了。
父母更是被该死的喰种......
他实在是撑不住了。
泪水渐渐覆盖了胡茬,砸在柜台上,四散开来。
老信低着头撩起幕布,来到柜台前坐下。
这时转头才看见旁边有人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打扰了。”
起身欲走。
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这是哪的话,活着嘛。”
对方沉默不语。
“活着就总会有这些破事的。”
“但生活走下去就行了嘛,就总有盼头的。”
这时,对方开口了。
“生活确实没有过不去的坎,但生存可不是。”
“哈,确实是。”
“但痛苦在我看来其实很美丽,这样我们才是活着的不是吗。”
“麻木吗。”
“呵呵。”
老信笑了笑,没有回话。
之前。
11区的某地。
老信望着眼前的倩影。
单薄瘦小的身影缠满了绷带,被笼罩在了红黑色的袍子里。
“你从哪找的这打扮?”
“我觉得不错。”
“不错个鬼啊...”
“你这什么审美。”
老信扶额,无力吐槽。
“那可是你不懂欣赏了。”
“嘛,算了算了。现在什么情况了。”
“入驻基本收尾了。”
“嗯...”
“那么接下来该我了。”
语罢气氛陷入了沉默。
是时候要混进CCG了,不过怎么进去是个问题,即便我能通过检测门,也找不到合适的门路啊。
“其实我一直很好奇。”
艾特的突然发言打断了老信的思绪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老信没有恶意,艾特是知道的,也感知的出来。
但她终究不信任老信,或者说没办法信任。
他的出现太突然了,却又知道那么多的内幕。
而且只根据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根本无法推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,他到底属于哪一方,目的是什么,动机有什么等等一概不知。
而老信恰恰又始终不肯坦诚,信任上的前提就缺少了一大块。
“我不是说了么,为了你。”
老信迈开步伐,慢慢向她走进。
“你认真的?”
艾特绷带下的双眼眯了眯。
“废话,不然老子跟你废话那么多?”
突兀的脏口简直要崩了老信的人设。
泡妞能力简直负数。
“呵呵呵呵,哈哈哈哈......”
艾特闻言笑了,慢慢地开始放声大笑。
笑够了,她又开口了。
“啊,抱歉,只是不知道有点突然想笑。”
“你这人,真是......”
“不懂你。”
艾特想笑的原因无他,就是有人会对她产生感情,让她觉得很荒唐,特别是对方是很了解她的一个人。
她什么鬼样子自己很清楚,根本不配拥有那种东西。
还是说他真的以为能改变我?
天真的可爱啊。
“我从未想改变你。”
“emm...你可以理解我稍微一个人惯了有点寂寞了,想找个人来共度余生。”
老信的话让泉姐一愣。
“不是吧,你还真是认真的?”
“嘛,我这个人很卑劣的,正常的女孩子我可不敢去招惹。”
“那你真找错人了。”
“不,找对了。”
“一个人久了就是很孤独啊。”
艾特沉默不语。
“痛苦多了就是会麻木啊。”
“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一直执着于搞个大新闻。”
“是因为店长吗?”
“因为看这个狗屁不通的世界不爽。”
“再者,不这样还活着干嘛?”
“嗯,目标确定了。”
这话让泉姐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让你有生的希望。”
语毕,他伸手抱住了她。
“噗嗤”
血花妖娆,肉沫骨渣四溅。
老信的身体瞬间成了筛子。
狰狞的赫子冒出,上面鲜血汩汩流下。
“哇,你都不打声招呼的吗?”
“你不也没打招呼么,而且,我很不爽。”
“呼,还好没带在身上,不然要给你弄坏了。”
老信从背包里掏出一条红色围巾。
慢慢给她系上。
“你这么暴力可真的没人会要......”
“无所谓。”
面对这个男人,艾特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她觉得应该保持沉默和距离。
不想被傻气传染......
艾特早已习惯了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。
出生以来就受到驱逐和迫害。
更是在鲜血沐浴中长大。
尸山血海中生存。
这在十多岁时就开始了啊......
唯一的抚养人野吕也被杀害。
战斗的疯狂,更不如说是发泄和自暴自弃...
内心早已如同至暗深渊,根本透不进一丝光。
除了复仇,她真的一无所有。
突如其来的老信着实有点让她慌乱,但更多的却是无济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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